中国民用航空工业向何处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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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地依靠资本市场。人才外流也是现实问题。航空界十多年任务不饱满,老技术骨干退下去了,新上来的年轻人向往高工资的特区、向往国外留学的“辉煌前程”。航空工业用什么来吸引人才、培养人才,留住人才?新时代如何在精神鼓励、物质鼓励和知识产权方面体现科研人员的劳动价值?市场经济条件下,我们的国防工业企业、科研单位应该有怎样的经营管理机制呢? 再有就是历史遗留问题――我们的飞机厂、发动机和配套设备厂散处东西南北,相隔千里,冗员包袱重,交流协作不便;各地区自我配套,军民项目分得太“清楚”。巴西航空界搞成那么多型号,只有一个飞机厂。“劳斯莱斯”,高度集中,接受世界各处发动机定货单。总之,资金筹集、人才政策、企业管理、产业重组等,是当前航空工业面临的现实的重大问题,这需要专家认真研究解决。 但是新形势下,“两弹一星”的精神决不能丢。笔者认为,在新时代不仅要大力提倡“奋发图强”,尤其要强调协作精神和自力更生精神,就是在“爱国主义”这一大目标之下,个人利益、部门利益服从整体利益,服从科学,服从真理。据说,搞弹道导弹时,开始所掌握的国外资料就是国外杂志上的“宙斯”、“大力神”的图片。据参加过1964年液体弹道式导弹发展规划讨论的同志回忆:“各个系统,从总体设计部到研究设计所、工厂、试验站、自下而上地发动群众献计献策,小组大会交谈争辩,再由专家和领导反复讨论研究,历时近一个季度,最后集中了各方面的意见,形成了‘八年四弹’方案,直至报告中央专委和周总理并取得了核准。……由于决策是在比较充分的民主化、科学化的条件下作出的,所以不但反复较少,而且易使所有的工程项目参与者都凝聚了起来,大家劲往一处使了。” 我们不能不遗憾地看到,20世纪60年代这种不计个人名利的大团体精神,现在大大淡薄了。据业内人士介绍,航空界主管部门、科研机构内的精神状态和运行机制,十分值得反思。1986年,国务院决定上干线飞机时,业内对“上干线还是上支线”意见极不统一,有关人士不惜玩数字游戏糊弄国务院:“…为了证明非要以100座级飞机作为突破口不可,在预测2001-2010年国内民航需求飞机的数量上,把某所做的预测年报中,150座级的从414架减少了69架变成345架,100座级的从175架增加了90架变成265架。……把这些更改了的数字正式报告国务院,以此期求国务院领导作出符合自己意志的决策”。 又如:“……一有项目大家一窝蜂地趋炎附势,沾油水,但谁也不对项目最终负责。即使是主要责任者,也是当官一任,过期作废的官员,上下相互‘对策’,有多少精力用在搞项目上?几乎所有项目都是进度不断后拖,指标不断下降,经费不断追加,这种机制,对于长周期,高风险的飞机研制项目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枷锁。…上下‘活动’争取立项,上下‘对策’多创‘效益’,这是许多项目挫折的原因。只有纠正了上述原因后,中国的航空工业才振兴有望”。 我们说,上大飞机是国家级的风险投资,假如因为“不可抗因素”而造成失败,当然应该认帐。但如果是代表国家的主管部门自身的问题――工作不力,玩忽职守,拿纳税人的钱不当回事,那真不如用这些钱修路架桥了。 妄自菲薄,永远当不了强者。 王进喜说:“一个国家要有民气,一个军队要有士气,一个人要有骨气”。改革开放,搞现代化建设,惟有大力弘扬“民气”,才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今天我们的物质条件比上世纪60年代不知好了多少倍,只要有决心,上下形成共识,坚定信心,埋头苦干,善于运用现有有利条件,我们就能重振“两弹一星”的雄风,我们的航空工业就一定能赶上航天工业、战略武器发展的步伐,成为国家的骨干和脊梁。 注释: [1]《科技日报》,1999年7月8日。 [2]陈玉润,《产业论坛》1999年第14期。 [3]peter,1998年。 [4]科技日报》,1999年7月8日。 [5]peter,1998年。 [6]陈玉润,《产业论坛》,1999年14期。 上一页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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