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困境和走出范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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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是亚太进一步发展的困境或障碍所在,换句话说就是非理性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占主导而形成了目前这种瓶颈现象。在此让我们换一种心态或从更理性的角度看亚洲困境的走出方式。 一、跨期创新变迁,降低合作成本 一种社会形态向另一种社会形态转变或过渡时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这个社会的发展变迁成本。亚太各国必须通过实施制度变迁进而影响经济共同的目标。用什么来保障人们对未来建立长期的良好经济行为主体利益不受不合理的侵害,进而推动经济主体的合作,保护到个人利益,从而也保障社会整体利益实现的行为规范,并成为一种新的制度。从一定意义上说,人类经济发展史就是技术创新和制度创新相互交织的历史。把政体创新看得比技术创新更重要就会形成亚太经济发展的实质性和特色性步骤。 制度创新过程,可以不强制性也可以不诱致型。只要政府与市场主导力量之间建立在收益递增和风险共担的基础上,制度变迁就会互惠,出现帕累托现象。对于区域经济发展来说就是各国制度有一定的趋同性,这样才能使各国均得到实惠,从而减少合作的成本。 二、政治体制由外向内跨渡,实现兼容化和同一化 经济的发展需要一个与其相匹配的政治体制做保障。随着对外开放,各国共同发展思潮就会成为一种催化各国国内政体变迁的力量,加之国际间利益集团的推波助澜。 从“东亚经济团体”的设想到东盟自由贸易区(AFTA),从97 金融 危机暴露出的“东亚模式”问题到整合并充分利用东北亚的力量,形成10+3格局。中、日、韩三国为了自身的利益心怀叵测。很明显该区域不是未来经济体成员国最希望的集结地。现在领导人会议不断要求深化经济联系的脚步越走越急,这个区域所有要面对的困难和障碍都开始放大。 政府主导型政体改革的核心就是如何通过一个卓有成效的选举制度孵化出领导人。而建立共同体的政治组合过程就是一场利益的博弈。结果有三:①零和游戏;②双赢;③皆输。 中国 人历来就有追求面子价值观的禀性,只有在对外发展更好地完善起来才能并最终实现对内公正的需求。这种转变方式对中国,同样对其它周遍国家政体也一样,利用外动力间接和直接推动国际趋势走向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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