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构筑想象中的共同体 |
|
|
来说并不是个十分重要的课题,但是在海外华人华文文学中,却与个人及族裔的现实生活境遇和生存现状息息相关。众所周知,美国是个多民族、多种族的移民国家,几乎对所有文化都兼收并蓄,“大熔炉”是美国文化引以为荣的显著特征。然而,暗含着种族同化理想的“大熔炉”既希望融合又似乎在潜意识中拒绝“熔化”有色人种,也因此使《喜福会》中的华裔女儿们的自我文化身份充满了矛盾色彩。她们自认为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但是小说中“既非中也非美”的边缘身份,使她们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迷失了自我,远离中国传统文化根源,又面临种族歧视,得不到主流文化的承认,成为没有归属的边缘人。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才能重塑自我身份,在他者的时代书写自我,不可避免地成为令人瞩目的焦点。 二、文化身份的偏离:边缘化与自我边缘化 华裔美国人离开祖国的缘由各不相同,早期大多数人为生计而不得不移民,近年来多因追求学业、事业及人生的更高发展而选择此路。他们作为美国社会中的少数族裔群体在美国已经繁衍生息了近两个世纪。时间越久远,美国华裔族群受到主流社会文化同化的程度就越高,他们与美国白人社会存在的文化差异也在逐渐消失。在努力从边缘融入到主流的过程中,华裔美国人所保持的独特文化特征渐渐模糊,族裔身份也变得不确定。甚至西方大众文化中某些对华裔的偏见思维模式,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到华裔本身的自我判断。依兰·金(Elaine H·KIM)在谈到亚裔文化在美国的地位时,指出“虽然我们不再处于直接的殖民统治之下,但有关亚洲的笨拙的种族想象却继续盛行于西方,并且同时扩张到了亚裔美国人那里”[1](P212)。由社会环境等外在客观原因引起的“边缘化”和来源于华裔自身价值判断不当引起的“自我边缘化”,共同构成了美国华裔移民后代在文化身份方面的偏离。 作为少数族裔的华裔一直难以摆脱其边缘化的位置,他们被宗主国主流社会文化排斥,不得不在社会中扮演“他者”的角色。兰西·哈特桑克(Nancy Hartsock)曾这样概括西方主流文化创造“他者”的特征,“他者”永远是一种社会价值的缺乏,是不透明的,不属于正常人类社会的一员,而属于另外一个低级混乱的世界。[2](P213)因为自己班上的男同学们都说“做中国人最苦”,于是当薇弗莱问母亲什么是“中国式的折磨”时,她不可避免地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在美国作为少数族裔的身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
|
|
上一个论文: 2011铁路党务工作汇报材料 下一个论文: 浅论原始工业化时期的劳动分工与社会分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