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谈构筑想象中的共同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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裔女儿们却对她们来自于中国的母亲们藐视甚至视而不见,这无疑是对母亲所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的一种拒绝与推托,是一种有意地把自身与母亲隔离开的自我边缘化的表现。当母女们独处时,母亲偶尔会用中文与女儿交谈,不过,即使“我完全能听懂这些字眼,但往往作出相反的更多的是风马牛不相及的理解”[7](P87)。女儿们的桀骜不驯来自于她们的逆反心理,可更多的应是源于内心希望脱离母亲的管制与束缚的思想。为了制止母亲令人可笑的炫耀和攀比行为,她们也曾故意做出某些背道而驰的顽劣行径,吴精美就把自己当众出丑当作对母亲的报复。在母亲召集了众多好友及她们的家人一起来观赏精美的钢琴表演时,她有意按错琴键,为的就是让母亲丢脸与失望。甚至在与母亲的争执中,说出希望自己已死的绝情话语,岂知这样的毒誓会给母亲的心灵带来多么大的创伤。然而,那些可能只是少年轻狂时的所做所为,在经历了岁月的洗练之后,女儿们已然都意识到这些完全没有必要的“自我边缘化”的举动,还好为时未晚,她们的文化身份不是一成不变的,经历了叛逆、抗拒的过程之后,最终会走上回归、融合这样一个轨道。 三、文化身份的重建:构筑想象中的共同体 身份的独特性常常使这些美国女儿们自己也感到混淆,她们会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作美国人看待,当与母亲意见不和、发生争吵时,会对母亲大声反抗:我是个美国人,我不是你的奴隶,这里不是中国。然而,女儿们又常常在潜意识中以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看待与思考身边的各种事物,“我不知道,在中国的法律里究竟有无这样明显的条例,可是反正,你不能对一个中国母亲说闭嘴,那几乎与犯谋杀案一样被视为大逆不道”![8](P158)母亲亦是如此,当她们对女儿刨根问底式的提问不满而斥责女儿时,会用中国话这样嚷起来:“你们这些美国人,就会钻牛角尖。”[9](P84)而母亲一直希望女儿能适应美国的环境同时也保留中国的气质,因此常常向女儿灌输中华传统思想道德文化,“世上从来只有两种女儿,听话的和不听话的。在我家里,只允许听话的女儿住进来。”[10](P124)结果只能是产生不可调和的矛盾,造就了一个个人格分裂的边缘人,文化的反抗也由此产生,“我希望不做你的女儿,你也不是我的母亲。”[11](P124) 种种似是而非的身份模糊了母亲同时也模糊了女儿们的双目。难道就不能为处在两种文化夹缝间的少数族裔找到一个明确的位置吗?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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