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边疆哈尼族文学作品特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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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真想学,我领你去。’” 人物对话中朴素的方言,自然亲切,使人物形象鲜明生动。 朴素的语言侧重表现事物的本色和现实生活的原味之美。与简洁、质朴的语言相对,是语言变异的丰富多彩。 文学语言从本质上说是作家在观照生活是时审美情感秩序的外化。就是说,一定的审美情感模式必然会产生与其对应的语言结构,作家在创作时要以自己活泼的审美情感去超越以理性思维为基础的语法规则,同时就需要建构出能满足非理性思维的要求,能充分反映作家审美情感和创作个性的新的语法规则。为了突破旧有的语言结构模式,一些作家在结构作品时不仅选择了片断拼接的结构形态,而且大胆采用“碎片化”的词语组合方式,以使那些无法贯穿于因果关系链上的大量偶然的、个别的意象都被拼接黏合而纳入文本世界之中,形成散点透视的效应,使意象之间的范围、距离、深度增大,拓展了文本内在的艺术张力,给读者留下广阔的想象与再创造的空间。 艾吉《旅途愉快》:“老弟的嘴巴这回抖出的是歌。一张开就是三个小时。他什么都唱,什么都会唱。他的嗓子我不敢给高分,他的投入却没法让我不击掌。外国、中国、古代、现在、爱情、政治、友谊、革命、阳刚气、娘娘腔、奔放、悲伤,应有尽有,一唱就是千万箩。” “外国、中国、古代、现在、爱情、政治、友谊、革命、阳刚气、娘娘腔、奔放、悲伤”是碎片化的组合,把不同的词语组合在一起,看似零乱,实则是紧凑,由唱歌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在广阔的时空中延展出一幅幅流动的画面,形成了一个动态的过程,在貌似零乱无序的词语中,传递着丰富的信息和各种复杂的情感。 毕登程《心有红鱼》:“淡蓝的青春啊/因此而时常汪着一汪/甜蜜的 甜蜜的轻愁”。“甜蜜”与“轻愁”是“矛盾”的,这种“矛盾”的语言表达也是为了表达特定的思想内容而运用的,它利用了逻辑上的“矛盾律”,使语言交际者在接受信息时,产生一种“逆反心理”,这样表达效果就大大增强了。“甜蜜的轻愁”表现出“青春,即使是愁也是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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