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深刻的变异。[3]传统小说采用“讲故事”叙述法,一般都有完整的故事结构,叙事有头有尾,情节发展要符合内在的逻辑关系。而这些“新小说”作品则彻底地抛弃了“讲故事”的套路,既无严密的结构,也无完整的富于逻辑联系的故事情节,而是改用暗示、烘托、对比、比喻、象征等手法,打破了时空限制,夸大人物内心世界的广袤无垠,超越社会,超越道德,超越习俗,超越理念,从而创造出一种“戏剧性”的新方法,其结构特点是:采用“时间施行手法”,打破时空观念常规,把叙述现实生活与幻想和回忆混合起来,把严肃的哲理和插科打诨混成一团。
论文联盟*编辑。王朔小说是“新小说”的代表。1980年代末王朔在中国文坛崭露头角时被认为是痞子、流氓的文化异端,后来成了文化英雄和神话。在近20年的中国文化地图中,王朔是一座高峰。由他的作品开始,正统的语言发生了变化。他不仅解构了语言,创造了风行一时的惊世骇俗之语,如:“过把瘾就死”,“玩的就是心跳”,从而使其作品得益于语言而广为流传,而且还将正统文体砸得变形了。变形引起的结果是:你再怎么听怎么看,原来的话都是可笑的。知识结构变了,思维方式、生活方式,甚至连中国人一贯固守的伦理道德标准、文化价值意义也开始重估了。从某种意义上说,王朔对于中国文化的价值和意义,颇有些尼采之于西方文化的价值和意义的意味,但许多人不屑对他进行这样的估量。但也不可否认,从此,中国人开始马不停蹄地求新求变了,并且刷新、改变得没了样儿、没了边儿。 “新小说”中对小说语言探索尝试走得最远的是孙甘露。其《信使之函》写一位信使受上帝指派去耳语城送信,这一使命以莫名其妙地未完成而告终。作品中所有的人物、事物和事件,全都是变幻莫测或不确定的,充满全篇的是毫无节制的夸夸其谈,让读者无从把握。语言规则被摧毁后,呈现出来的是泛滥成灾的诗意碎片和充斥着神秘莫测的优雅理趣。而作品中53次对信所下的定义,既充满想象又含混不清,既新奇别致又千篇一律,简直就是一次语言的狂欢。这是最激进的一次小说文体的实验,它表明小说在形式方面已经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