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哲学品质与现代性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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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的就是一体;不是把时空宰割成阶段和坐标,而是要沟通一切的文明和历史。儒家把他们的这个特点用“中庸”来概括,即所谓:“尊德性而道学问,致广大而尽精微,极高明而道中庸,温故而知新,敦厚以崇礼”(《礼记·中庸》)。
二、文不在兹乎———儒家的时代使命。
反观我们的时代,又是一个“礼崩乐坏”、“道术已为天下裂”的乱世。历史似乎又回到逻辑的原点。资本主义像扩散的癌细胞,即将要吞噬整个的世界;理性的无限制使用导致人与人之间更为深刻的奴役;一切神圣的失落让所有的人变得“无家可归”;消费与享乐让天空和大地陷入肮脏枯竭的窘境。来自西方的宗教、政治和哲学都只是在教训所有的非欧民族:到达未来的世界只有一条道路可走,不管它是民主自由还是专制主义。正如“资本主义只是在其他生产方式的簇拥下,并牺牲其他生产方式,才能生存”[1] (P67)一样,民主自由也只是在其他意识形态的簇拥下,并消耗其他的意识形态,才能生存,我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只是为了衬托别人的高贵。而在我们这个时代,民主自由似乎已经成了绝对的真理。所以,在二十世纪行将结束的时候,有人宣告:历史已经终结了。[2]
然而,历史真的只能以这种方式终结吗?或者说,历史真的会终结吗?难道我们就只能听命于西方人创造的现代神话吗?不!既然我们的祖先已经告诉我们人的本质就是“仁”,就是自由,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自由的去创造我们的历史、我们的时代?当然,这里需要分析西方的自由和儒家的自由。西方的自由观念很早,在古希腊时代就已有之,当时是以城邦自由民的方式表现,然而,这种自由是一种压迫的自由,它意味着社会必须出现阶级,自由以一个阶级被压迫为实现的条件,所以必须有奴隶阶级作为自由的保证,自由民对奴隶的压迫就像自由的理念对尘世大地的压迫一样;而在现代文明兴起以后,西方人将这种压迫的自由推广到整个世界,他们在整合欧洲文明和民族的基础上,重新树立了他们的地位,他们以世界主人的形象出现在世界舞台上,他们成了整个世界的“自由人”,而其他的民族只能以“奴隶&rdq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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