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彝族文化与三星堆文化研究的路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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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文化与三星堆文化的研究远景提供思路,同时亦为今后验证二者是否有发生学关系提供验证思路。 1964年,美国康奈尔大学人类学家施坚雅(William G- Skinner)响应当时学界“汉学已亡,中国研究永存!”(Sinology is dead, long live Chinese studies!)的呼声,写了一篇著名的文章题为“中国研究能为社会科学做什么?” [17]。受施坚雅文章的启示,本文呼吁学界冲破学科牢笼,多学科协同合作,把三星堆文化研究视作整个四川盆地的区域研究。“彝族文化能为三星堆文化做什么呢?”提出这个问题有以下几点前提:(一)四川盆地是古藏缅语族的故乡;(二)古彝文是古巴蜀“图语”的嫡系文字;(三)彝族文化保留了古巴蜀文化。因此,笔者认为彝族文化研究能够,也应该对三星堆文化研究做出贡献。 二、从古彝语构拟论证三星堆文化 四川盆地区域历史上的族群,见于文献的计有犬戎、氐、羌、巴、蜀人、南夷/西南夷等名称。《汉书·地理志》称:“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18]据学者研究“古蜀的地理范围,大致以今四川盆地西部和中部为腹心,向北包有今汉中盆地,向南跨有今川、滇、黔交界地带,向西进抵岷山以西的横断山区,向东直达川东地区,并曾较长时期及于长江三峡干流沿岸。”[19]从语言学角度论证彝文化与三星堆的关系,目前急迫要做的事情是用历史比较语言学的方法做出古彝语和古藏缅语的构拟工作。其步骤是:1)古彝语的构拟;2)古彝语支语言的构拟。细分的第一步是各彝语方言古音构拟;第二步是古彝语构拟;第三步是古彝语支构拟加上古藏语支、古羌语支的古音构拟;第四步是古藏缅语构拟。只有完成了以上四步,才有可能与三星堆古蜀语进行比较。上述步骤图示如下: 构拟好古彝语、古彝语支语言之后,可以逐步论证三星堆古蜀文化与古彝语有关。用排除法排除该文化与其它语族语言民族(藏、羌等)关系不大。例如,水稻在彝语支语言中是同源的,具体情况见表1: (注:甘洛=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甘洛县;禄劝=云南省昆明市禄劝彝族苗族自治县;大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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