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彝族文化与三星堆文化研究的路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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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工作。虽然目前古彝语研究成果不多,但可喜的是国内外学者仍然有较好的成果问世。其中值得赞赏的最新成果是北京大学中文系、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的汪锋副教授和陈保亚教授构拟的“原始彝语”[26]。这些文章用现代语音学的理论方法和手段,重构了原始彝语的声母、韵母和声调系统,并根据创新特征和核心词汇同源保留率探讨了喜德彝语、武定彝语、江城彝语、巍山彝语、石林撒尼彝语和南华彝语等六个方言代表点的谱系树图。该文成果,加上已有的国内外彝语专家的构拟,例如陈康[27]、David Bradley[28],为古彝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收集整理语构拟建立了初步的基础。今后学界的古彝语构拟工作的深入,需要国内外学者分工合作,早日确定一套能够在学界达成共识的古彝语构拟系统,使之成为三星堆文化研究的基础。 构拟出古彝语、古彝语支语言之后,主要还有两大工作:第一,与原始藏缅语构拟材料进行比较,确定古彝语与三星堆古蜀语的关系;第二,深入探讨古彝语的文化同源词与三星堆文化之间的关系,用考古学、生态学、植物考古等知识印证古彝语文化同源词与三星堆文化的关系。 三、从古彝文符号解读巴蜀图语 如果从古彝语可以论证古彝文化与三星堆古蜀文化有发生学关系,那么,古彝文会是最能说明彝文化跟三星堆文化及所谓“巴蜀图语”有关系的直接证据。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学者们用现在彝文读音去“识读”四、五千年前的文字,那是不科学的。如今川、黔、滇、桂四省区彝文工作者已经搜集整理了大量的古彝文资料,古彝文研究已经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是,仍然缺乏古彝文和古彝语之间的关联性研究成果,从而使古彝文的研究成果与古三星堆文化的关系的链接还存在一定的距离。 从彝学界自身来看,目前应加强古彝文构字法的研究,确定古彝文的构字元素。然后,用这些构字元素去和“巴蜀图语”进行系统比较,从而达到系统识读“巴蜀图语”的目的。任何语言的语音经过几千年的时间,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因此,要实现用古彝文来识读“巴蜀图语”的目的,就必须还原古彝文的古音,用古彝文的古音去识读“巴蜀图语”。要做到这一步,先需要做古彝文构字法研究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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