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元范畴化与公孙龙语言哲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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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语的名词,其意义必定是对象的本质,否则就不能正确命名对象;而所谓本质,即是一类事物中每个个体所分有的共相意义。这“实际上是一种语言分析”(赵敦华 2001:46)。不过,柏拉图并未止步于“名词”的元范畴化,而是进一步提出“理念”概念来实在化了这一元范畴化。结果,这种作为最真实、最绝对存在的“理念”从此成为了让西方哲学剃不掉的“柏拉图胡须”。 亚里士多德也基于名词与动词的元范畴化(亚里士多德 《范畴篇》)而进行了关于bEing的哲学反思。他提出,名词没有时间性,而动词具有时间性;bEIng as being应当是一种超越时间而具有同一性的本体;只有这种本体才是第一本体。更重要的是,为了确立关于本体的言说的真实性,亚里士多德从语词推进到了语句,不仅进一步元范畴化出连接词、冠词、代词等,而且着力从语句层面反思如何才能保证语句表达命题意义的正确性(如他对“种”加“属差”的研究等)。他要求以严格的逻辑推理来确立语句命题的确定性与必然性,由此提出了逻辑的基本定理(排中律、不矛盾律),创建了经典逻辑学。 从此,“是”与“真”就成为了西方形而上哲学千百年来思辨、争论的核心。而这个核心问题却产生于语言元范畴化过程所形成的元语义。维特根斯坦说“全部哲学就是语言批判”(Wittgenstein 1999:§4.0031)。此话有理。哲学虽然有自己复杂的概念、命题、理论体系,但若没有语言元范畴化,哲学的对象全无存在依据。而元范畴化语义无法经验地确证,只能以语言逻辑思辨来试图确立。就此意义而言,哲学的对象是纯语言性的,因而也只能在语言中,并且只能用语言来进行思辨。这也正是哲学的困难所在。 既如此,西方哲学在把元语义作为某种实在加以反思、争论之后,一定会要求反思人是如何把握元语义的。这将最终把他们的目光拽回到语言本身,即回到语言使用的“粗糙地面”来。这或许是西方哲学历经本体论、认识论而在20世纪终于全面转向语言分析,特别是语言哲学本身“从语形到语义再到语用&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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