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西方文化之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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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就这样,由简到繁,一步一个脚印,自然界的策略便渐渐被己方所掌握。 赵鼎新在论述战争催生欧洲现代化时认为,博弈规则必须稳定而且博弈链很长,或者说必须让输方或旁观者能够总结经验,然后与赢方在同一规则下继续博弈。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才可能发生重复乃至演进博弈。人与自然的博弈正是如此。 在实践层面,与自然界博弈一方的主力无疑是技术(包括工程),还可以加上巫术之类,在二者之间还有炼金术等。巫术中或许包含有尚未发现的科学成分,但一般而论,大多基于臆测,是人的一厢情愿。一方面每次作法所面对的自然并不确定,另一方面巫师自己的状态难以重复,在巫师与常人之间也没有沟通的渠道。因而,巫术是不确定的巫师个人与不确定的自然之间一次性和无限策略的博弈。至于日常生活,虽然在一定程度上特别在原始社会参与了与自然的博弈,但由于对象的不确定和主体的不经意并往往缺乏相应的知识,一般处于次要甚至边缘的地位,在科技发达的现代更是如此。 虽然各民族的传统文化中都有自己特殊的技术以及辉煌的成就,如中国四大发明、都江堰等,但大多基于难以重复和积累的经验,难以共享和传承。唯有认识层面和实践层面博弈的联姻,在科学自身是以假说为核心的认识与作为人类实践活动之一的实验相结合,更重要的是科学和技术的结合,方能在与自然的博弈中,有所前进。作为实践活动,如果说实验的功能主要在发现和验证,那么技术的功能不仅在此,而且在于发明和创造。技术的进步促进生产力发展,在增强经济实力之时,也为科学提供了越来越先进的仪器设备,从而使人类作为博弈的一方在认识和实践两个方面都日益强大,在与自然的博弈中赢得一次次胜利。此外,中国还有大量的技术附加了太多的文化色彩,掩盖乃至于淹没了实用功能,而“文化色彩”在彼此间基本上没有可比性,因此也削弱了技术在与自然的博弈中的作用。 在黑格尔的哲学中有一个重要的概念:“理性的机巧”。就技术而言,“理性的机巧”即人把自然界当作工具,人在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活动中实现了自己的目的。“那作为支配机械和化学过程的力量的主观目的,在这些过程里让客观事物彼此互相消耗,互相扬弃,而它却超脱其自身于它们之外,但同时又保存其自身于它们之内。这就是理性的机巧”。“&he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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