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西方文化之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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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为根本精神,以求得内心的宁静和满足。(本文主要分析西方文化,中国和印度文化在本文中不作详论,只是以资对比)。源于西方的科学技术在与自然的博弈中,由简到繁,一路高歌猛进,从而信心满满,“意欲向前”。进而把这样的精神用于征服,征服自然,乃至世界。 “意欲向前”之所以成为现实,还在于在人与自然的博弈中所形成的非嵌入编码知识。非嵌入编码知识的特点是与特定的对象无关,与对象所处语境无关,以及与特定主体无关,以清晰的逻辑表达,可以由人或无生命的载体承载,因而可以积累和共享。于是,知识经由非嵌入编码知识与隐性知识——在一定意义上也就是公共和私人知识——的互动而得到增长和更新。与之形成对比的中国和印度,在与人和与己的博弈中主要只能形成隐性知识和部分嵌入编码知识,难以交流和共享,因而也就较少增长和更新。 自古希腊起,西方人即视求知为生命,知识至上。欧里庇德斯的名言是,那些获得了科学知识的人是有福的,他们既不追求平民的烦恼,也不急急忙忙参与不公正的事业,而是沉思那不朽的自然界的永恒的秩序,沉思它是怎样形成,以及在什么时候,为什么形成的……。总之,求真,好奇,为科学而科学等等,就是这种心理的写照。 由此可见,“意欲向前”,不仅旨在外部世界,而且在于自身,主要体现于怀疑和创新。科学在怀疑中前进,怀疑是为了创新。在此意义上,西方文化的要义是求异,反思,不断自我更新。相对而言,中国文化则在于求同,为了共同的目标;为此,需要稳定和收敛,一方的中庸和另一方的包容。西方人以为中国强大了便会对外有所图,恐怕是不了解中国文化的底蕴,实在是多虑了。 由与自然博弈而意欲向前,在此意义上可以说,西方文化史就是西方人在与自然的博弈过程中的“自举”过程。 第三,规则意识。规则,就是对博弈行为做出的具体规定,可以清晰编码或者模糊,甚至是“潜规则”。后者不是抽象的理性标准,而是在特定人群和特定场合的博弈中渐次约定俗成,各方心领神会。规则可以由博弈者各方共同制定,也可以由博弈者授权的第三方制定,或者由博弈者和第三方共同制定。此处的要义是,其一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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