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新军事变革回顾与展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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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模式,即副主席们把更多时间和精力花费到新近设立的级别较低的监察委员会上,程序也回到了长期以来对各军种目标进行融合的相关做法上。参联会主席的项目建议也消失了,《2010年联合构想》变成了《2020年联合构想》,即将期望目标推迟了10年。1999年国会向国防部的联合实验项目拨款不足大多数革命性军事思想所需资金的1%,驱使防务预算再度大幅上升的原因是优先保持现有的力量架构、正常的现代化节奏和采购为冷战时代设计的主要系统。 2000年总统大选,两党候选人都支持军事转型,而且后来小布什政府在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的主导下,也敦促要采取措施响应20世纪90年代中期的军事革命目标和方法。然而,政府的计划和预算决策没有兑现军事转型的诺言。 现状 “热月”高潮恐怕进入尾声了,政府请出并求助于一些既深刻理解美国军事革命,又明确倾向于加快推进军事革命的人,使得新的作战方式和军事组织正在形成。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诸如战场空间信息优势、功能强大的先进通讯手段、精确武器等概念,还有凭借这些概念所实现的更快的作战节奏、网络中心战、节点战等,提供了非凡的军事效能。 在军事革命进程中成长起来、近年来为推进这一进程而努力的军官们,现在很多已经是将军了,那么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呢?综合比较几项重要指标,我们会感受到:美国进行军事革命已经将近一代人了。 理论概念方面,许多革命性设想已经成为常识,大多数职业军人认为军事革命不仅仅来源于技术进步—— 20世纪90年代,关于基干部队的讨论基本认可这样一个事实:虽然技术进步和裁减部队是大势所趋,但军种范围内的组织结构调整和新作战理论还未提到议事日 程上;今天的主导性认识是,如果没有组织结构和作战理论方面的重大转变,军事效能的跃升是不可能的。同样的,一些出现已久的术语(如“系统集成”、“战场空间感知优势”)已经不仅停留在口头上,而是正在进入预算决策。 技术正在产生无法预料的效力。9 0 年代推动军事革命的人预测,精确度更高的武器、更详尽的战场空间感知、更复杂的通信手段将能减少伤亡,提高联合作战水平,改变国际关系并创造出新的政治和军事可能性。今天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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