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命名,安排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万事万物的生死,施展任意的魔法。每个作家都是短暂的最小的神,只不过功力有高有低;而写作,就是开采自己人性里的神性,甚至混杂其中的兽性。我不知道自己的写作到底有什么价值,只知道,这个过程中,我被自己内在的光源所照亮。也许使我成为小小发光物的,正是文字中的神性,我只是享受着折射中的恩宠。 姜:有人说,周晓枫有“拟童”心理。根据是在《幼儿园》中,你写过这样一句话:“我始终是个拟态中的孩子。”拟态中的孩子与生态中的孩子,我觉得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但是,从文学的意义上说,这样的写作方式与姿态,是要建立起来的。所以,我们不妨从这个角度讲你的散文的意义。某种程度上,你是以这样的方式填补了散文世界的一个空缺。 周:如果延续刚才的神性话题,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来思考。我们很多时候赞颂神的法力,却很少谈及神的年龄。我们泛称神是不老的,其实意味着,我们把神理解结合了孩童年龄和年老经验的绝对统治者——这其中,隐喻神性秘密力量的两种来源。对我来说,某种近于孩童式的眼光是重要的,它意味着对世界独特而天真的解读方式。当然,这种天真,和作为雏形的孩子那种天真是不一样的,不是无知而必然的天真,是有知有识之后依然选择的坚定的天真。就像返朴归真的人,和从未离开原点的人,他们是不一样的,貌合而神离。我一直希望自己的写作能保持某种纯真乃至任性的品质,哪怕是不计后果的莽撞,但也只个愿望中的方向,很难达至实现。这么说吧,我愿自己是那个说出“皇帝什么也没穿”的人,并且不希望仅仅由于童言无忌;我希望说出这句话的,是一个早熟的孩子,或者,是一个预知危险但更愿意捍卫真相的成人。 姜:当然,说到拟童心态,也许,是你将虚构纳入散文范畴的一种方法吧?你在散文里,确曾出现了很多虚构性的东西。 周:虚构可能是我为人诟病的原因之一吧。我以为,写作中的百分百真相只是唯心主义的妄念罢了。我当然不是在倡导绝对的虚无论,但无论多么貌似真实的写作也隐藏着对现实的修改——也就是说,一旦落笔,必然伴随虚构。人们经常会混淆两个词:编造和虚构。我倾向于认为它们是两个范畴的词语。当一个写作者为了追求眼泪效果,杜撰孤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