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乐于探索散文写作的可能性”(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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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上“面对生存和精神困境的突围”。而且通过写作和阅读,我结识了一些心灵意义的同道,无论是生活中的师长和朋友,还是书籍中的前辈和高人——我由此感恩,此生并不寂寞。就写作的目的而言我一直是自私的,很少考虑公众的要求,我看重所写下的文字是否出于自己的内心需要,我觉得这是应该被创作者始终坚持在起点的意义上忠诚与真挚。所谓“为人民服务”的文艺道德,对有些人来说,是出于可贵的奉献精神;对另外一些人来说,不过是看脸色、看市场、看功利回报的高尚说辞罢了。 姜:我刚刚涉猎散文研究领域。坦率地说,我对当下散文的现状不是非常熟悉。但是我觉得遗憾的是,我经常读到的当下散文,大多还是我少年时代经常读到的文本样式与话语方式。它们似乎没有解决我想要解决的问题。福斯特所说的散文的衰亡,可能正在我们这个时代出现。这样一来,你这样的散文作家,就显得难能可贵了。 周:我所阅读到的散文,很多都是延续着当年中学语文课本中传统教育所造成的成果,把一些既有的观念和情感换些字词再说一遍,写作成了描红。文学在今天,无论创作还是阅读,体现出标准的丧失之后,某种公然的混乱和盲目性。当下散文,鱼龙混杂,有的陈旧乏味,但也有许多优秀的写作者让我们重新建立对散文的兴趣和信心。至于我自己的创作,我现在不在意自己被划定成什么或新或老的流派,到底被肯定还是被质疑,只希望能通过更精准的文字去靠拢目标——“逼近”。英国文艺批评家约翰•伯格曾这样表达过:“逼近即意味着忘记成法、声名、理性、等级和自我。” 姜:但你的散文,对很多阅读者而言,可以说是挑战与瓦解了我们所有的写作和阅读经验。当代散文可能同样面临着一个培养读者的问题。 周:我的读者肯定不多,不过这是公正的——写作的时候没怎么考虑为读者服务,凭什么要求社会回报的时候就期待拥趸者众呢?那不是把写作当成投入少、产出大的一项投资生意了吗?许多写作者习惯感叹生不逢时、怀才不遇,虽然揭示出文学外部环境的恶化,但说来说去,也是乐于挑别人的刺儿、找别人的茬儿,就此放过自己的种种毛病和不足。怀才不遇,要看你怀的是多大的“才”,向往着什么样的&l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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