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评论的惶惑和担当 |
|
|
通者、接受者/消费者多重主体具有共时性的同等程度关联的复杂问题,这样的问题不是单单通过苛责或追究文学评论的作者、读者或传播者中的任何一方主体,就能求得解决的。从传播学的意义上看,这是一个与文学评论的发送者、传递者和接受者同时相关的信息量和信息价值双重衰减的问题。从社会心理学的意义上看,这又是一个文学评论的作者和受众群体的文学观念、文学价值和文学需要等认知背景发生错位和悖反的问题。两面合观,则可以说,这是文学创作和文学评论及其相互关系的意识形态背景,在一个价值多元化和分众消费主义的特征日益凸显的社会转型时代,经历深层冲突和根本蜕变的问题。 二 法国文论家阿尔贝·蒂博代在距今八十多年之前,曾对其所处时代的欧洲文学评论,做过“自发的”、“职业的”和“大师的”三大类型并行一时的描述和分析。遥隔时空,以史为鉴,我们眼前文坛上的文学评论,也显而易见地存在着因话语主体、媒介载体、运作规则、价值诉求和文化功能的不同而形成的类似多元拼图和多层堆垒的状况。除去“大师的”评论形迹不彰之外,分别以媒体记者和学院派师生为主体的“自发的”和“职业的”评论,仍然可说是现今我们文学评论界的主力构成。换用我们近年来惯用的称谓,前者也即“媒体评论”,后者也即“学院派评论”。 这两类文学评论一般易有的利弊得失和优缺长短,蒂博代当初在《批评生理学》里早有鞭辟入里的剖析、论断。据此衡量,我们今天的情形,几乎没有任何一点可以傲对前人的超越性。例如,两者都同样免不了沾染“不读而论”或“未读先论”的自欺欺人作风,也同样规避不开划圈子、立门派、党同伐异、嫉贤妒能的团伙山头习气。而前者所特好的追风逐潮、营造时尚、炮制热点之弊,以及后者所专有的厚古薄今、挟“史”自重、崇信知识教条而蔑视鲜活的作家作品之弊,当然也都在我们如今的“媒体评论”和“学院派评论”中,各自得到了很完整的传承。 然而,所有这些,都只能算是文学评论与生俱来的先天局限。局限固然不好,但这类先天性的局限,归根结底是与生机和活力伴生在一起,属于同一肌体的不同面相,对其有必要小心节制以防恶变,却不可能也不应该彻底割弃。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当前文学评论所面临的种种问题,只能被归集到这一层次,那其实也就意味着这些问题是根本无解的。正是基于这一点,我们有理由毫不迟疑地绕开针对文学评论现状和文学评论写作者的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
|
|
上一个论文: 中国联通拓展学生市场的营销策略探析 下一个论文: 我对文学评论的失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