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与国际主义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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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份对泱泱中华天朝的反省,要准备读懂和迎面——由于漫长的失败史造成的精神委琐,导致的对日本的理解不足。 这是张承志该书“引子”结尾的一段,在我看来,这其中就隐含着超越民族主义的可能。 但是,超越民族主义又绝非易事。刘禾的《帝国的话语政治》通过对史实的重新解说和深刻的思辨告诉我们,在这个时代,“超越民族主义”的可能实在微乎其微。“主权”以及“主权想象”无时无处不在影响着我们。她说,“事实上,离开主权的概念,所谓在政治上被异国承认的要求,本身就无立足的可能。”“因为一个人身份的选择,甚至生命的政治归属——公民身份仅仅是生命的政治归属中的一面——通常取决于他(她)所在的世界对于国家主权提出什么样的问题,同时也取决于这个世界所不能对国家主权提出的那些问题。”然而,超越民族主义,挣脱主权及想象带来的束缚,以更宽广、更博大、更真诚的胸怀面对世界各民族毕竟是令人神往的境界。 然而,这样的神往还必须有一个前提,即民族意识的转化。爱德华·萨义德曾经这样总结自己的学术出发点:“法农所称的由民族意识转化、转型为政治和社会意识(the conversion,the transformation,of national consciousness into pohdcal and social,consciousness),这种情形尚未发生。那是个未完成的计划,而我认为那也是我的工作的起点。”几乎可以说,萨义德毕生所做的工作就是要继续法农未竟的事业,当然,他和法农一样,也没有看到这一天。但是,没有力量足以阻止各民族之间对“兄弟怡怡”的向往。历史已经为我们提供了无数先例。譬如下面要讨论的亚非作家会议及那个时代作家们的世界视野就是其中之一。 亚洲想象的可能性 我们为什么要讨论亚洲想象似乎已经不是问题,成问题的是如何展开。但我们仍然有必要对为什么的问题做一个简单地梳理,因为这是我们进一步讨论的前提。对亚洲的想象无疑始于西方现代性在东方强制性地展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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