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与国际主义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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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之际。实际上至少存在两种比较有代表陛的、不同模式的亚洲想象。其一是在西方现代性的逻辑中所展开的亚洲,其二是在西方现代性的冲击下所呈现的、具有一种内在独特性的亚洲。从另一个角度说,前者是一种顺应,后者则是一种抵抗,用竹内好分析鲁迅的一对概念表达,就是“转向型”和“回心型”。所谓回心型,不仅仅意味着一般意义上的抵抗,还包含了一种深刻的主体性建立、成长乃至完成的过程。而对全球化霸权的抵抗无疑是对现代性抵抗的继续,即一种当代化。换言之,对基于时间性的现代性之反抗,转变为一种空间性行为,或者说是一个区域性的行为,而这本身乃是源于时间性的现代性之空间扩张所致,更直接地说就是殖民主义的殖民化进程。但是,这一空间在多大意义上是具有一种必要的独立性的存在?而这一点实际上已经威胁或阻碍了亚洲想象的可能。 如果说上述所表达的是一种“共识”(也许我们同时还必须质疑这一“共识”之“共”与想象的亚洲或即将展开的亚洲想象有多大程度的叠合,同时,“共识”之“识”同样也是一个尚未真正取得一致边界的对象,沟口雄三先生对东亚“知识共同体”的体晤和思考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也就是说,亚洲想象似乎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刻,那么,我们在直接面对如何想象之前,恐怕还得先面对其可能性的追问,即亚洲想象如何可能? 安德森说民族国家是一个想象的、建构起来的共同体,但“民族国家”在未成形之前毕竟已经存在主权和疆域,而且多半有文化以及种族或民族的基本认同,一定程度上,我们也因此可以说,这些是民族国家想象的基础。可是,如今我们要想象的是在民族国家之上的亚洲,我们是否可能像想象民族国家那样想象这个“亚洲”呢?这其中也就必然包含着超越民族国家的诉求,或者说对民族国家的超越是想象亚洲的前提。但是,葛兆光在《想象的和实际的:谁认同“亚洲”》一文中,通过对晚清至民初日本和中国的“亚洲主义”言说的梳理,已经提醒我们,近代兴起于日本的亚洲主义背后所隐藏的帝国主义欲求,以及中国人无法摆脱的天朝帝国的心情。葛 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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