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民性批判到社会性批判研究 |
|
|
动不止。譬如,在作品聚焦于李光头一手策划的“处美人大赛”这个影像圈里,周游又是一个小磁场中心。“处美人大赛”刚一拉开序幕,江湖骗子周游就像赶场似地来到刘镇,向那些全国各地前来参赛的美女们兜售他的“人造处女膜”。虽然聚焦点是落在周游身上,透视他是如何推销行骗如何得手聚财,但扩散的镜头又映现出有那么多的美女急不可耐地抢购他的产品,周游所鼓吹的“处女膜经济时代”就活现在刘镇群众眼前。行骗者固然可鄙,而甘愿上当受骗者更为可贱,大小磁场所呈现的就是一幅百丑图。 人物描写方面,作品在强光聚焦、浓墨重彩地书写李光头、宋刚兄弟跌宕人生的同时,也扩散性地描写了刘镇的那些“精英”、“群众”,如:刘作家、赵诗人,童张关余王等。对于他们的举手投足,作者极尽漫画之能事,穷其形态,刻其筋骨,将其滑稽、精明及受制于人的窘迫无奈表现得惟妙惟肖。这些代表性人物组成了一幅特色鲜明的世俗图,他们在刘镇的舞台上串演了一套生动别致的人生悲喜剧。这是一群灰色人物,即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他们如同江河里的泥鳅,时而随波逐流,时而推波助澜,虽无涌波激浪之势,却有求生利己之能,也有欺小凌弱之为。刘作家最具典型性,其“与时俱进”的人生轨迹就是这类小人物的生活线路图。他们浓缩了一个县城小镇—一刘镇的人情世故及其四十年来的沧桑巨变。作为陪衬性人物,他们既是李光头成长、发迹的见证人,也是李光头施善行恶的怂恿者、分担者和参与者。他们本质上并非坏人,但在金钱作祟、人欲横流的冲击下,也逐渐迷失了自我。社会潮流的惯性和推力,扭曲了他们的人性本真,使得他们既能行善积德,又能帮凶作恶,他们既是受害者,又是害人者。作者通过这群不同类型人物的描写,揭示了国民普遍存在的劣根性,揭露了现实世界缤纷万象之下的真实生动、光怪陆离的众生脸谱和社会痼疾。 二、死亡叙事 余华作品中有很多关于死亡的描写,可以称之为死亡叙事。在他以前的作品里,最典型的死亡叙事作品是《活着》。小说中,福贵的~大家人(还包括一个战友)都先他而死去, 可计数的就有8人之多。《活着》的死亡叙事仍属于苦难叙事范畴,其意蕴主要是表达福贵的悲苦命运及其承受的沉重打击和残酷考验,凸显福贵活着的精神价值和人性光彩,对其生存的极端环境的批判是潜在和隐性的。而《兄弟》中的死亡人数也有8人,它是通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
|
|
上一个论文: 论农民工题材小说研究 下一个论文: 当代生态散文的兴起研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