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女性主义与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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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著名”女作家身上。稍晚的爱伦·莫尔斯将西方文学传统中重要的和不重要的女性作家统统聚集在一起,她分析了十八至二十世纪英、法、美的一些女作家如简·奥斯汀、乔治·艾略特、夏洛蒂·勃朗特、薇拉·凯瑟和G.斯泰因等人的创作。第一次尝试描写了女人写作的历史,将这一历史看成是一股与男性的主要文学传统并行的强大暗流。而肖瓦尔特提出了女性“亚文化”概念,将关注的重点更多地放在那些重新发现的作家及作品身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奥斯汀峰巅、勃朗特峭壁、伍尔夫丘陵等女性文学里程碑之间的断裂和空隙。她从这种女性“亚文化”视角,研究了美国女性创作中的各种主题、形象、文体和文化实践等,内容涉及女性哥特小说、斯托夫人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凯特·肖班的《觉醒》、爱丽丝·沃克的《紫色》等美国女性文学与文化的方方面面。埃莱娜·西苏在《姐妹们的选择:美国女性写作的传统与变化》一书中高度赞扬美国女性创作产生了“我们自己的文学”,宣传由此“我们的新文学史开始了”。 再次,在写作理论的探讨方面,许多文学理论家挖掘语言与潜意识欲望、文本性与性特质、话语与主 体的关系,在文本的开创与实验上都深受女性主义影响。尤其是法国女性主义批评家依丽格瑞、西苏与克里斯蒂娃所分别主张的“女人话”、“阴性书写”和符号学,是从文化上层结构中最深层、最精妙之处,以语言为切入口和工具,试图对一直主宰人类意识结构的菲勒斯罗格斯中心话语,从根本上加以颠覆。 依丽格瑞发展了一套与男性中心精神分析话语相抗衡的女性力比多理论,指出女人以多元、差异为特征的性欲本质,是与性欲集中于阳物、只有单一式快感的男性所无法理解与代为言说的。在此基础上,她尝试建构一种可以外于父权象征/语言秩序的语法和文法,她名之为“女人话”。女人话遵循的不是二元对立的线性逻辑,而是流动的、扩散的、包容的。 埃莱娜·西苏认为,经由女性书写,女性可以抵抗父权象征秩序。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里大声呼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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