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理性与差异政治:启蒙精神的当代阐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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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公共理性”和平等自由的价值观。前一种进路已经遭到太多的批判而不合时宜,而后一条进路则在当代学者的共同努力下显现出强劲的生命力。 在康德发表那份简短的文本200年后,福科继续了这一主题的探询,如我们所见,他选择了启蒙精神的第二条进路,从而否弃了那种寻找“普遍价值”和“普遍结构”的启蒙方案,而以“考古学”和“谱系学”的方法探询“自由”的可能性。罗尔斯也在很大程度上继承了康德的事业,他把自己的思想目标定位 于在多元化社会和“后形而上学”语境中寻求“公共理性”。这种“公共理性”一方面排除任何一种“完备性学说”的形而上学支撑而承认理性多元论的事实,同时又致力于寻求社会统一最合乎理性的基础何在,在罗尔斯那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里,“公共理性便在三个方面是公共的:作为自身的理陛,它是公共的;它的目标是公共的善和根本的正义;它的本性和内容是公共的。这一点由社会之政治正义观念表达的理想和原则所给定的,并有待于在此基础上作进一步讨论”。可以说,这些关于启蒙思想的当代阐释,更契合今天我们的生存体验,也能够为建构—个全球语境下的人类生活图景提供理论借鉴。 二、“全球化”内涵的重新确证 毋庸置疑,“全球化”是一个时髦字眼,也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词汇。在这里我们无法给出一个精准的有关全球化的定义,而是从上述对启蒙思想的两种进路的区分来界定“全球化”及其衍生出的“世界主义政治”(cosmopolitanism),然后给出我们的选择。 关于全球化的第一种阐释与启蒙思想的普遍主义进路紧密相关。这一阐释主张,全球化乃是摆脱单个民族、单一国家的封闭状态,通过吸收野蛮、落后的部落进入一个具有普遍宪法的文明共同体中来实现人类的成熟和进步。在此基础上,原先具有自身民族语言和多样风俗习惯的较小群体逐渐融合进持有普遍语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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