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蕴旨再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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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常人”世道的大哥,是不太可能向外人出示狂人的日记。家里有人发狂发疯,总不是件好事、光彩的事,值得大肆宣扬。退一步讲,就算大哥因狂人发病闹得太不像话,弄得众人皆知,其对狂人的行为无从也无法隐讳遮蔽,但也不至于自揭“家丑”。大哥对于本地“立在大门外”探头探脑的赵贵翁等,尚显出凶相,高声喝道:“都出去!疯子有什么好看!”对于外地的“余”,他又怎么可能不顾斯文“大笑”、且自道隐讳呢?况且,此时狂人已去候补,也即可能做官步入仕途,那么这一块“癞疮疤”正应极力遮掩才是,大哥又怎么可能向外人宣扬?“吃人”世界的政治会如此顺利接受一个异己者的归顺吗?不要忘了,对于“常人”世界,特别是“常人”世界的政治而言,这可是一个“污点”,就算不会有杀头灭门之忧,对于仕途通达总是会有影响的。“余”作为大哥与狂人的好友,如真是亲密者,若其认同大哥,他当与大哥一道为狂人之事遮掩才是,怎么要“撮录”日记公示于众?如认同狂人,那他又怎么会认为狂人的日记“语颇错杂无伦次,又多荒唐之言”,且判断所患盖“迫害狂”之类并希求医家?如果“余”与大哥和狂人并非真亲密,那么,大哥就更不可能如此失态“大笑”,将狂人日记这一极秘的私隐和丑事出示于他,且让其“持归阅一过”。而如果大哥对于狂人是形同冰炭、水火不容,理解了狂人抨击的要害所指就是对包括其本人在内的“吃人世界”的根本否定,那么,对于“吃人世界”维护者之一的大哥,是不会让狂人去候补的。而就算出于无奈由着狂人去了候补,为着家族利益计,其也不可能将日记公之于众。此处的“大笑”,就不应是“大笑”,而应是“呜呜咽咽地笑”,是冷笑,青面獠牙般抿着嘴冷笑;“无妨”也应是实有大碍,十分紧要了。但大哥非但“大笑&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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