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蕴旨再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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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为,这不过是对事实的客观陈述,其中所留空白,具有各种猜测的可能性,鲁迅在这里所唯一明确的不过是狂人“上路”了,即狂人现在已不在故乡,他“走”了。由此,我们联系后文的“因大笑,出示日记二册”来看,大哥的“大笑”不过是哥哥对弟弟,年长者对幼小者荒唐不经言行的笑,是经验者对无经验者、明了者对不明了者的笑,此处的笑是无恶意、无敌视的,其中固许有对狂人归认的肯同,然更多的是不以为然,后面的“不妨”也正如此。大哥是不将狂人发狂之事当做一件大事、重事、多么了不起的事及丑事的。由此再可推之,大哥是并不以狂人所言是非为是非,狂人的举动也并未让大哥觉得触动到了根本,狂人的言行,在其看来,不过是病。病了就要医,医好了,也就不以为重。朋友存问,言语细杂,涉于病状,也就“不妨”出示日记二册。可是,作为惜墨如金、被邀约“入阵”,具有明确目的和多年沉寂苦闷的鲁迅,这样的笔法难道仅仅是字面的串联吗?若“大笑”和“不妨”不仅作叙述勾连语视之,它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其蕴旨又能再有些什么? 三、“麻木”——死的唤醒 狂人候补去了,但他活着。狂人的候补,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敞开的空间:“路”的必然,未来的希望。王富仁曾指出《狂》中:“‘救救孩子’不是让我们转回到小说的开头,而是让我们面向未来。”⑤要救孩子,就必须让人意识到孩子已经或可能有病、得了什么病。然而,从大哥的“大笑”及“不妨”来看,大哥等人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在他们的眼里,狂人的世界是“非常人的世界”,是荒唐的,是可笑的。在狂人劝转大哥不要吃人时,大哥曾斥狂人为疯子;当狂人病愈候补去后,大哥“大笑”、以为“无妨”,这“大笑”、“无妨”所显示的是大哥等的麻木,对从来如此吃人历史的漠视、对时间的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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