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蕴旨再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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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其主体性也在自我观照中得以最终确立,从而形成了其对世界更深刻的认识,在否定之否定的辩证过程中发出了“救救孩子”的呐喊。可以说,鲁迅正是在这一“人”的主体性最初形成的过程中,通过狂人这一典型形象开始了其“须听将令、不让消极”的启蒙征程,并使中国现代白话文小说创作从其一开始就占据着艺术和思想上的制高点。 马克思在《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中,曾深刻地揭示过人的发展的三个阶段:人的依赖阶段——独立阶段——自由阶段。在人的依赖阶段,自然经济占据着主导地位,“人”是没有价值的,人不仅“吃”人,而且意识不到人“吃”人;在人的独立阶段,对物的依赖性占据着主导地位,人虽然对人“吃”人开始有所意识,但物的强权使人始终难以摆脱和超越被“吃”的现实境遇。只有在第三个阶段,即人的自由阶段,人才不仅不吃人,而且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狂人日记》虽然没有明确人的发展怎样才是全面自由的,但对“真的人”的思考,始终贯穿全篇,特别是对狂人的“自识”过程的揭示对于我们今天的发展有着重要的启示。以此而言,《狂人日记》就不独具有反封建的内涵,有着唤醒麻木催促走的行动的意义,而且通过对“人”的揭示、“人”性的揭示、“人”的主体性最初形成的“自识”过程的揭示,而具有超越时代、民族的世界的意义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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