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蕴旨再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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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仁道社会的思想与精神变革。”⑨或许也正因内部的积弊太深太久,“别求新声于异邦”对于中国及其国民不仅有着特殊重要的意义,而且也是当时大多数觉醒者的主动选择。“走”是开放的,“走”在“路”上既是摆脱困境的一种选择,也是正视困境的必然。《狂》固然没有直接指出一条路,但“路”的本身即在于“走”上。这正如鲁迅在《故乡》中说道:“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综观鲁迅的一生,他固然顽强地战斗着、抗争着,始终向“无物之物”举起投枪,但他也清醒地认识到文艺并无旋乾转坤的力量:“我不希望做文章的人去直接行动,我知道做文章的人大概只能做文章的。”由此而及《狂》,其蕴旨大略不在指明路在何方,而在提示“路”的存在,催促“走”的行动,所谓“引起注意、施以疗救”:注意者,揭示弊病,唤醒麻木;疗救者,“路”的存在,“走”的行动是也。而这,正是鲁迅一生正视生存困境、直面惨淡人生的坚韧表现。 五、入于“自识”——“人”的召唤 《狂》在“暴露家族制度和礼教的弊害”及希图以文艺唤醒“麻木”催促上路的同时,也正视了“人”的生存困境,其更深层的蕴旨即在于“自识”——“人”的召唤。 《狂》中的“狂人”是四千年抗争者的缩影,“赵贵翁”是四千年吃人者面目的折射,然而狂人既不简单地对“家”诅咒,也不纯然取高高在上的姿态。相反,他的劝转正是从大哥开始。鲁迅小说亦少有对 “家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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