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道德黑客”看伦理世界观的转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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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绝对理性的“工具”;另一方面是“人性之恶”,但是这种归因于“人性”的恶,不再是“根本恶(Radical Evil)”。这样,善恶的价值判断就脱离了“人性”的根据,在“总体恶”的社会制度中人(性)被恶异化,道德责
中国论文联盟*编辑。任被消解,人类处于无恶无善的“真空状态”。因而,无论是对“大灾难”的何种形式的归因,归根结底在于现代性伦理在面对“恶”的挑战时,脱离了“人性”之根,道德世界也就“滑脱”出“属人的世界”。以至于,阿伦特在归纳这种恶的存在时,也认为是由“极端的恶”向“平庸的恶”(Banality ofEvil)的转变,想必最为根本之处就在于这一“恶”的世俗化和制度性的本质所在。而且,在一个有恶的世界中,如果社会性组织仅仅“来教导人们去行善,而非‘去抵制恶’,结果‘邪恶的统治者可以为所欲为地做恶’。” 所以,由理性“同一性”支配的道德世界基础被彻底颠覆了,预设的理想世界谎言被戳穿之后,如何面对“恶”,伦理学如何面对“世界”背景的变化而追问“道德的可能”成为问题关键。这就是从“求善”的伦理学转向“抑恶”的伦理学的道德类型学的变化。 三、从“求善”伦理学到“抑恶”伦理学 这种道德类型学意义的转变,在现实生活中的影响比比皆是。比如:网络伦理道德一直以来被学界、社会广泛关注,尤其是在网络行为的规范与青少年网络道德的教育上,但是,不无遗憾的是,道德理论上的无力与网络现实的危害成反比例关系的存在。这其中不否认对于伦理学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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