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八十年代文学与五四十年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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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生活的“平常性”、“庸常性”和“平凡性”来呈现生活的原生状态,展示当代人的生命存在状态。方方的《风景》,池莉的《烦恼人生》、《不谈爱情》,刘震云的《一地鸡毛》等都是这类小说论文联盟wWw.LWlm.coM的代表作。他们打破了几十年来重大题材的的写作和伪现实主义创作方法的桎梏,回到自然人性和底层关怀的叙述层面,虽然不免有点琐屑,而“冷漠叙述”也使得这些作品在人文价值的判断上有些模糊,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它的大众口味又使其即将落入与启蒙相抵牾的消费文化陷阱,但其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在现代启蒙的轨道上行进的努力始终是值得肯定的。 当然,除了对传统的反叛,对大写的“人”的重视外,文学上的启蒙还应该包括更多的内容,比如,艺术手法上对外来流派、风格和方法的宽容迎纳等等,这些不管在五四十年文学中还是在八十年代文学中都有着显著的表现。但现代文学的传统,最主要的还是在开放与宽容精神指导下的“人的文学”的传统。在这一点上,八十年代文学和五四文学是一致的。对于一个处于转换性的时代来说,最可贵的思想资源不是别的,就是“对立于文化专制、个人迷信、重重的习惯势力、权力利益,以及个人和集体的蒙昧主义的无意识的现代理性。”[7]这种现代理性又表现为若干的思想形态,如人道主义的思想,如历史怀疑主义思想,如对“文革”悲剧的由历史到文化层面的反思等等。不管是伤痕文学,反思文学还是寻根文学或者新写实小说,它们从大的方面来说都属于启蒙思想的文化之流,只是只有在它的核心部分才会体现的更加尖锐与决绝,更加鲜明和突出。尽管八十年代文学创作中并没有出现像鲁迅那样博大精深的划时代的文学巨人,在熔中外古今为一炉时,在对时代现实、民族深层心理的发掘、剔括上,八十年代的作家还缺乏像鲁迅那样的智慧、魄力和勇气,尽管八十年代早期的多数作家和作品还是杂揉着启蒙主义与传统政治意识的混合体,比如王蒙和张贤亮的小说,即便是八十年代中后期寻根文学中的韩少功、贾平凹的作品也还少量地兼容者主流意识形态的动机,但这并不妨碍它们成为这个时代最具冲击力、最具启蒙价值的作品。可以说,从普遍的艺术水平上来讲,八十年代的文学比起五四十年文学是有过之而无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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