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马克思哲学的诗化形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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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用思辨逻辑和科学语言来演绎,而只能用诗意来表征。他在其序言中写道: “哲学,只要它还有一滴血, 在它那个要征服世界的、绝对自由的心脏里跳动, 它就将永远……向它的反对者宣称: ‘渎神的并不是那抛弃众人所崇拜的众神的人, 而是同意众人关于众神的意见的人。’ 普罗米修斯道: ‘老实说,我痛恨所有的神!’ 这是哲学的自由,它自己的格言, 反对一切天上地上的神! 这些神不承认人的自我意识具有最高神性, 不应该有任何神同人的自我意识相提并论。” 在另一诗中,卡尔·马克思歌颂着普罗米修斯: “你知道得很清楚, 我不会用自己的痛苦去换取奴隶的服役; 我宁肯被缚住在崖石上, 也不愿作宙斯的忠实奴仆。”[4] 这时,马克思更自觉地感悟到“自由是人的固有本性”,而天上地上的神都是必然之宿命,扼杀地上人的自由。人要获得自由就要靠人的自我意识的能动性(这时马克思已将黑格尔的“必然的客观精神发展到自我意识就有了人”颠倒为“人有自我意识”),在选择偶然和可能中实现自我。这里卡尔·马克思提出了“哲学的世界化和世界的哲学化”。这个“哲学”就是在“绝对自由的心脏里跳动”的“血”,即“人的自我意识”;“世界化”即“外化”或“对象化”,即创造世界;而“哲学化”即“内化”或“自我意识化”。普罗米修斯正是卡尔·马克思心中的哲学之火。 马克思带着这一诗意化的精神投身于火热的社会斗争,在《莱茵报》工作时期,卡尔·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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