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理想:马克思政治哲学变革之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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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乃是一种颠倒,国家是私有财产的政治实现方式,君主的主权基于人民,市民社会决定国家和法,问题的实质要在政治经济学而不是在法哲学中去寻求。“市民社会”的成员和“国家”的公民分别是“物质的”和“形式的”,由于“市民社会和国家是彼此分离的”,人们“就不能不与自己在本质上分离。”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市民社会的成员”只有“在自己的政治意义上脱离了自己的等级”,“这个成员才获得人的意义。或者说,只有在这里,他作为国家成员、作为社会存在物的规定,才表现为他的人的规定”。 黑格尔为什么颠倒市民社会和国家的关系呢?“因为他抽象地、孤立地考察国家的各种职能和活动,而把特殊的个体性看作与它们对立的东西;但是,他忘记了特殊的个体性是人的个体性,国家的各种职能和活动是人的职能;他忘记了‘特殊的人格’的本质不是它的胡子、它的血液、它的抽象的肉体,而是它的社会特质,而国家的职能等等只不过是人的社会特质的存在方式和活动方式。来源:Www.Ybask.Com 。 ”当“人的自我异化的神圣形象被揭穿以后”,“对天国的批判变成对尘世的批判,对宗教的批判变成对法的批判,对神学的批判变成对政治的批判。”在《1844年经济学一哲学手稿》中,马克思不惜篇幅地批判“黑格尔的辩证法和整个哲学”,并明确指出黑格尔哲学的“两个错误”,尽管这时他的批判仍有应当层面的冲击,但“实践的唯物主义”已初步展开,“主观主义和客观主义,唯灵主义和唯物主义,活动和受动,只是在社会状态中才失去它们彼此间的对立,并从而失去它们作为这样的对立面的存在;我们看到,理论对立本身的解决,只有通过实践的方式,只有借助于人的实践力量,才是可能的”。这时的马克思逐渐走出其政治理想的起点,开始在政治实践中确立政治理想得以实现的路径,辩证法合理内核之外的黑格尔式思辨逐渐无立足之地,在促使理论趋于“彻底”的过程中,他完成了一场哲学变革,颠倒了自柏拉图主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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