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的哲学革命如何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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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方式,抹杀了人的感性对象性力量,把人变成了抽象的自我意识,变成了某种抽象物,黑格尔哲学也相应地成了一种“虚有其表的批判主义”的保守哲学。“异在本身”就是“在本身”,所以在黑格尔那里,“我的真正的宗教存在是我的宗教哲学的存在,我的真正的政治存在是法哲学的存在……”[1]111,宗教、法等都是自我意识外化的产物。扬弃这种外化,就是在宗教哲学和法哲学中找到自我确证。“扬弃”仅仅发生于思维领域,是意识外化为对象又扬弃对象复归于自身的对自我意识的抽象的自我确证。这种扬弃是意识的自我产生、自我对象化的运动,是精神的自我运动和发展。而现实的人和现实的自然界则“成为这个隐蔽的非现实的人和这个非现实的自然界的谓语、象征。因此主语和谓语之间的关系被绝对地相互颠倒了:这就是神秘的主体—客体,或笼罩在客体上的主体性,作为过程的绝对主体,作为使自身外化并且从这种外化返回到自身的、但同时又把外化收回到自身的主体,以及作为这一过程的主体;这就是在自身内部的纯粹的、不停息的圆圈”[1]114。 马克思认为,固守于意识的内在性的黑格尔哲学,作为整个理性形而上学的完成,最后成了现代性社会的观念论“补充”。自我意识的辩证运动和发展,其扬弃过程本质上不过是现实社会中私有财产运动在思维领域中的反映和表达。因此,黑格尔哲学不可能解决现代性社会中的种种问题,只能和国民经济学一样沦落为现存的资本主义社会的论证工具。它把这个充满了丰富矛盾和“分裂”的社会变成了一种合理的或永恒的社会状态,而人的全方位的异化则依然被保留着。可想而知,执着于“人类的幸福和我们自身的完美”理想和要求现代性社会的根本性变革的马克思必然要求对整个理性形而上学展开批判和清理。 三、马克思:人是“感性的、对象性的存在物” 马克思发现,黑格尔哲学体系始终“有一种神秘的感觉驱使哲学家从抽象思维转向直观,那就是厌烦,就是对内容的渴望”[1]116。黑格尔哲学终究将哲学变成了精神“在自身内部纯粹的、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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