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新文学的世界性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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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促进力量,形成了更加稳便的统一战线。但在世界性的定位上,却出现了相当的龃龉。激进的新文化倡导者主张用世界化冲击甚至取代民族化,不仅文学创作要学习和模仿外国文学,而且文化观念,甚至语言形态都要放弃民族性而取世界性。如果说鲁迅的那番话“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多少带着对于青年“导师”们滥开“国学书”书单的现象的反驳和讥刺,则曾盛行一时的“全盘西化”论毕竟真实地反映了那个时代世界化的文化定位要求。放弃自我,融人世界,是新文化和新文学倡导世界性观念的一个重要倾向,可以简称为世界化的倾向。自近代以来,这样的观点就相当有实力。梁启超倡导诗界革命之论时,即认为中国诗歌的前途在于以欧洲诗法“易”之:既然中国“诗运殆将绝”,“今欲 易之,不可不求之于欧洲。欧洲之意境,语句,甚繁富而玮异,得之可以陵铄古今……”在戏剧革命方面,他也提出要以外国戏剧挽救中国的颓势:“欲继索士比亚、福禄特尔之风,为中国剧坛起革命军。”到了新文化倡导之际,将世界性定位为世界化的思潮更加明显,在“全盘西化”的理念基础上,极为激烈的言论甚至有废除汉字之议。 这种偏激的世界性定位即便在当时也备受质疑,完全不能代表时代的理性。甲寅派、学衡派等站在新文化和新文学的侧位进行参议的观点,包括其中过于守旧的阐论,其实正是对这种偏激之论的矫枉的结果。他们的观点主张在世界性的潮势面前保持自己的优势、特征和价值基点,人文化地、温和地尊重和对待民族的文化遗产。学衡派文人指出,“前人之著作,即后人之遗产也”,在尊重固有文化的前提下,他们对新文化运动仍表示首肯和支持。梅光迪甚至认为,从世界趋势而言,中国新文化建设具有不言而喻的必要性:“夫建设新文化之必要,孰不知之”,但“改造固有文化,与吸取他人文化,皆须先有彻底研究,加以至明确之评判,副以至精当之手续合千百融贯中西之通儒大师,宣导国人,蔚为风气,则似五十年后,成效必有可观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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