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虚无主义与后形而上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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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最高价值之自行贬黜”,海德格尔则认为虚无主义是“存在之遗忘”,但他们都试图在超越主体形而上学塑造新的存在方式中。克服、超越虚无主义。因为在他们看来,启蒙所建构的主体形而上学已把人类连根拔起,使人失去了最本己的可能性。与之相反的列奥·施特劳斯则从启蒙的后果一“历史主义”和“事实与价值的二分”,洞见到了虚无主义的气息。在施特劳斯看来,“历史主义”动摇了一切坚固的持存,使一切成为历史的,从而“历史主义比怀疑主义论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事实与价值的二分及由之带来的“权利优于善”,“自由主义宣称其目的是一视同仁地尊重所有的宗教、所有种族、所有性别、所有历史文化传统,但其结果实际则是使得所有宗教、种族、性别、历史文化传统都失去了意义,都不重要了,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都只有私人领域的意义,并不具有公共意义。这在施特劳斯看来,当然正是虚无主义和相对主义。”因此,施特劳斯看来,克服虚无主义只能是重新回归古典,恢复“自然权利”的本来含义即“自然正确”,使“人权”消隐,重新恢复“自然法”的权威。 可以说,如何思考并克服虚无主义成为20世纪的哲学家思考的焦点之一,但他们大多囿于启蒙的逻辑框架之中,仅仅把启蒙造成的虚无主义后果的克服归于一种思维方式的转变,即“用观念战胜观念”。认为虚无主义既然与主体形而上学密不可分,而主体形而上学根本上来说是一种“人类学”,一种把一切事物聚集于人并得以确立其存在之意义的思维方式。那么超越这种主体形而上学,只能是要么回归古典,彻底摆脱形而上学(海德格尔、施特劳斯),要么是颠倒形而上学以取消形而上学(如叔本华、尼采)。无论这两种路径在理论逻辑上是否成功(实际上,二者都遭到了批判),但最重要的问题依然是,思维、理论,到底对现实起什么样的作用?仅仅思维逻辑的转换,就能改变社会、人类的存在方式吗?缺乏实践哲学的维度,一种理论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关乎人类之命运?在此,关于虚无主义的思考与马克思的实践哲学不期而遇。在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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