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勒福尔,社会科学与政治哲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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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时,它努力消除冲突的作用将对社群稳定带来的威胁”。从这个观点看,文化,或者更准确地说,“自我创造的文化”(culture culturante)可以被视为对一种集体主体的选择的表述,而政治则被视为集体主体与自身关系的一个
方面,因为它关注的是在自身内维持和平。这种看法假定了集体主体概念已经被清楚地阐明,除了这一点,我认为这个政治的特征相当令人满意。但勒福尔并没有详述它。 他的陈述大部分都用扼要的术语来阐述政治。政治是使一个社会区别于另一个社会的东西。而它以它的“政体”或进一步说是“人与人共存的某种形成过程”为特征。政治指向的是“一种社会制度模式、生成原则模式或整个框架”。它是一种“赋予形式、表达意义和进展的方式”。勒福尔关于政治最全面的阐述也许是在概括其思想生涯时所给出的:“我逐渐得出结论,社会本质上是政治的,一个社会类型区别于另一个类型,是依据在不同阶级或群体的人与人之间形成种种关系的方式,而这反过来又取决于权力的生成和表象模式。”他补充说: 因此,一个原初区分的观念,也就是社会构成要素的观念,撞击着我;社会政体总是从这个区分来确定自己在权力表象中的位置——这是一个象征的实例,严格地说它既不內在于也不外在于政治赋予自己同一性的空间,但却同时给予了它一个內部和外部。 让我们思考一下这些表述,仅仅指出它们中哪些仍然是模糊的。如果我们将社会最初普遍形成的场所等同于政治,就很可能把它等同于米歇尔,福柯所说的知识型(epis-teme),托马斯,库恩的范式,卡斯托里亚迪斯的激进想象,文化主义者的文化,路易,杜蒙追随者的价值,而最近的,则如科学人类学家布鲁诺,拉图尔的“构造”。这里存在着两个危险。第一个危险是勒福尔不断坚持反对的,即将生成原则具体化为一种先天超越的东西,这引导着我们将社会行为视为预先存在模式运用的结果,并回到功能主义或结构主义的种种形式之中。第二个危险,我并不认为勒福尔能够很好地解决,就是大大地拓展以这种方式构想的政治范围。他难道没有在这里假设由柏拉图在《理想国》中开创的研究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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