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生态散文的兴起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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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功直抵生态危机的社会根源,认为是人类自身的精神缺陷和欲望膨胀导致了生态恶化的现状:“如果大家都少一些愚昧和虚荣,少一些贪欲,这些非必需的产业就不攻自破,不限自消。从这个意义上看,我们建设绿色的生态环境,实现一种绿色的消费,首先要有绿色的心理,尽可能克服我们人类自身的某些精神弱点。”作为一种回归自然和反抗物欲的生活方式,隐居在韩少功的作品中具有了丰富的精神能指,它超越了日常生活的范畴,而成为了人与自然关系的一种象征。其次,当代生态散文重新恢复了语言的有机性,通过呈现出自然的本质力量,保持着人与自然的天然亲近。这种保持人与自然交流、沟通于双方之间的语言不是空洞的、抽象的无机化语言,而是洋溢着大地芳香、借助自然事物进行表达的有机语言。这样的文字“本身仿佛是活的,富于质感和血温,思想不是直陈而是借助与之对应的自然事物进行表述(以利于更多的人理解和接受),体现了精神世界人与万物原初的和谐统一”。当代生态作家们意识到了语言与自然、人类精神的隐秘作用,因而在表现自然时坚持用这种浸润着大地气息的文字加以有机地表现。在王开岭看来,人类不仅破坏着自然生态,同时也在损害着下一代的幸福。为此,王开岭感受着来自自然的脉动,像农夫播种般地耕耘着语言的田地,使之与大地保持着精神的关联:“儿童的想象力已不再寄予大自然,其感官和蜡笔已不再投放在湖泊、花草、树影、动物身上,这是一件多么可叹的事。要知道,孩子的肢体与心灵应是和大自然最亲近的,大自然应是儿童最优美的老师、最健康的乳娘,除了教会他最生动的常识,还教会他善良、诚实、慷慨、勇敢和一切美的天性……”王开岭的散文语言饱含着自然的温情,质朴而厚重。古岳在散文作品中也极力推崇这种有机性的语言,力图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人与自然之间天然的契合关系。在有着“东方《瓦尔登湖》”之称的散文集《谁为人类忏悔》中,古岳饱蘸深情地描写春天雨后田野上的声音:“走在春天雨后的田野上凝神聆听时,你就会听到一种如泣如诉的声音,那是 泥土与大自然之间的倾心交谈。那声音会汇成美妙的天籁流进你的血管,渗透到你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个细胞里面,让你感觉生命的美好与大自然的和谐。”在古岳这里,语言散发着一种来自泥土的天然气息,他试图通过恢复语言的天然性以使读者领悟自然的魅力。第三,当代生态散文作家突破了人类中心主义的限制,而以生态中心主义为出发点,将自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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