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本体论中的三重视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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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有也。”(裴頠:《崇有论》,《晋书》卷三十五)但把“道”仅仅解释为“无”或“有”,似乎均与老子的本义不合,这实质上使“道”产生了很大的局限。)这就指向对事物必然性和规律性进行探究的领域。 在“可道”视域中,对事物的本质、本原的研究,无疑要涉及对现象、本质和规律的认识和把握,其形态往往呈现出多样的特点,具体言之,其既有现象或经验之域的具体存在形态,也有与之相关的抽象存在形态,比如逻辑思维、普遍性的概念以及事物规律等等,这均是对“可道”视域的展开。比如,宋明理学本体论的重要建构者朱熹,在对“天理”本体的追问中,主张对事物进行具体而全面的研究,以求达到“万理咸备”,即:“上而无极、太极,下而至于一草、一木、一昆虫之微,亦各有理。一书不读,则缺了一书道理;一事不穷,则缺了一事道理;一物不格,则缺了一物道理。须著逐一件与他理会过。”(注:黎靖德编:《朱子语类》卷十五,中华书局,1986年,第295页。)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昆虫之微”,实质上是获取经验知识;进而发展到“上而无极、太极”的抽象存在形态研究。道家同样如此。比如,庄子的“庖丁解牛”一般解释为“得道”的典型。但从根本上看,“庖丁解牛”作为一个事实的开端依然是经验知识,只有通过解剖很多头牛的经验总结和认识,才能最后达到“道”的境地,但总体而言,其似乎首先与“可道”视域相关。 由于“可道”视域,无论是研究自然现象、经验事实,还是探究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其结果都离不开知识。所以,知识论当是“可道”视域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但在中国哲学本体论中,这一重要层面很不发达,但如果加以深究,其仍然是一个宏大精深的系统。张岱年先生说:“中国知识论中,各派学说,虽颇简略,然如加以阐发推衍,实皆可成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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