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文学的“逃离”与自觉 |
|
|
有站在路的尽头,从来就没有方向。 巴思的小说叙事也是现代主义走到路的尽头的暗喻,这也是巴思对现代主义做出的逃离。他无法去讲述一个人对抗现代社会的故事,现代主义者还有自我本质,还有对人的存在的目的性的把握,小说的叙述要切入的是人的意识深处,去探究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到底有多么复杂和微妙。但在巴思这里,霍纳就是一个病人,他与理性、本质之类的存在者格格不入。他走在路的尽头,甚至没有回望走过的道路,《路的尽头》是否也可以读出一种喻意?或者一种象征性的暗示?那条路的尽头,是这一类美国青年的人生道路的迷惘与走到尽头无路可走的状况,是否也是巴思对现代小说的理解?甚至在大量借用欧洲存在主义哲学的情形下,这条路能通向何方?这部小说无疑充满才华,也无疑是美国现代小说对人物的内心、性格以及存在的微妙关系充满魅力的表现。但巴思这部小说的叙事、人物性格心理的刻画、以及命运的走向,背后有着存在主义哲学在起支配作用。如果没有这些哲学,巴思的写作如何在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1951)、克鲁亚克《在路上》(1957)之后另辟出他们这一代小说家的蹊径?但是,从小说技术或艺术的角度,这部小说的结尾处实在有些勉强,甚至有些糟糕,那个“路的尽头”,是在哲学的引导下才出现的,按照哲学的推论,霍纳就只有走在路的尽头——霍纳走在尽头,当代小说也就只有走在尽头——这背后是海德格尔或萨特在起作用。如此精彩的叙述,也不得不走向“尽头”,走向哲学或者宇宙通灵论。 事实上,存在主义的支撑并不能太长久。1967年,巴思发表文章《枯竭的文学》(The Literature of Exhaustion)。那个时期,美国最激进的实验小说家和批评家,如巴塞尔姆、苏珊·桑塔格都在讨论“小说的死亡”,这或许是现代以来文学遭遇的最严峻的挑战。美国的实验小说家无疑把小说的艺术形式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其内在哲学(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的)也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小说的下一步道路却方向未明。 但十三年后,巴思又在《大西洋月刊》上发表《填补的文学》(The Literature of Replenishment,1980)。该文本文由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
|
|
上一个论文: 当代藏族汉语文学的转型及其意义 下一个论文: 精益成本控制下的大学生培养成本研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