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世俗化与南宋中后期诗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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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有合于道”。理学家在乡里的学术活动无疑是“文化下移”的重要步骤。其讲学、授徒、著述和道德示范,无不使理学思想深入民间,取得了“化俗乡里”的效果。众多理学家以身作则,对民间盛行的佛事加以抵制。如陈淳“顺亲有道,世俗多用浮屠。先生谕父以理,屏去不用”;周允成临终之时告诫子孙说:“吾平生圣经贤传,心体躬行,自觉超逾释老。归尽之日,谨勿信地狱之说而作佛事,丧礼一从古制。” 为了更有效地将理学向现实生活推进,必然要设立特定的形式。其实早在朱熹生前,理学便出现了形式化倾向。朱熹的饮食起居、待人接物都高度程式化。朱熹之后,理学的形式化越来越严重。如王柏“子弟白事,非衣冠不见”;黄灏“幅巾深衣,骑驴匡山间,若素隐者”;李燔“被服布素,虽贵不易”;李方子“危坐竟日,未始倾侧”,这些理学家都以特定形式表达自己的思想,来对民间社会施加影响。 理学形式化日益流行,必然会引发理学的“末 中国论文联盟*编辑。流化”问题。从某种角度来说,“末流化”是世俗化的集中体现。嘉定时期,朱熹著作便已成为官方指定的“教科书”。这种情况下,士人若想科举及第,必须要熟记理学,现实生活中也要时刻以理学的教条为准则。因而,士人对理学的接受,也就带有了极大功利性。在功利心的驱使之下,他们对理学的学习只是单纯寻章摘旬,而对理学的践行便是刻意的“表演”。理学在众多士人眼中,变成了荣华富贵的“敲门砖”。陈淳说:“大抵今之读书为儒者,通一世皆是学举业之人。”魏了翁说:“自比岁以来……乃有剽窃语言,袭义理之近似,以眩流俗,以欺庸有司,为规取利禄计。”因之,众多士人以性理来装点门面,以理学家自居来抬高身价。而在义理之学上,他们不但毫无建树,甚至连“刻木为鹄”都做不到。黄榦痛心疾首地说:“吾人以善类自名,而胸中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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