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学世俗化与南宋中后期诗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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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之来往的理学家,并不厌弃他的游士身份,反而赞赏他的江湖诗作。如朱熹弟子赵汝腾说:“石屏之诗,平而尚理,工不求异。雕锼而气全,英拔而味远。玩之流丽而情不肆,即之冲淡而语多警。”包恢则说戴石屏“为诗正大醇雅,多与理契”。这种赞誉之辞,不排除有“应酬”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包容与好感,包容江湖诗人干谒谀颂的游食习气,而好感江湖诗人对理学之认同。甚至像黄行之这样的江湖诗人:“刚心勇气颇折于困踬之途,侈词溢语间及于庸琐之吏”。真德秀竟将之与韩愈类比,为之巧言辩说,则又未免堕入“谀颂”之习气了。 三 理学世俗化下的“宋调”流变 理学世俗化塑成了南宋中后期诗人群体关系,同时也影响着“宋调”之流变。在“中兴四大家”淡出诗坛后,诗歌中衰趋势已不可逆转。在江湖派诗格日卑之时,理学诗人涌现诗坛,一方面起到了“救弊”作用,弥补了江湖诗歌之不足,承续了“宋调”的某些特质;另一方面在世俗化大潮中,完成了理学对诗歌的全面渗透,加速了“宋调”的终结。 理学诗人论诗有两个突出特点,一是强调诗之功用,二是强调吟咏性情。与此相联系,他们不屑于雕琢文辞。真德秀要求文学能有补于世道,尝说:“文辞末也,事业本也。”魏了翁说:“诗以吟咏情性为主,不以声韵为工。”方逢辰说:“诗不必工,工于诗者,泥也。诗所以吟咏性情,足以寄吾之情性之妙可矣,奚必工?”这种论调在理学世俗化过程中得到强化。而与此同时,也激发理学家更深切地关注各种社会问题。这种关注既是“躬行”思想的落实,也是士大夫济世情怀的自然延续。在这一点上,他们与江湖诗人有着显著差别。这一时期的理学大家多有入朝为官的经历,像真德秀、魏了翁、袁燮、洪咨夔、杜范、郑清之等,均为当时显宦。他们的学思践履及生活阅历,开拓和深化了理学诗的内涵,使其表现出强烈的现实性。理学诗人在诗作中对军政、民生等话题有着激烈议论,也毫不掩饰对民风、时政的批评。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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